2024-10-31 15:03:56 人气:2
别跟义乌人谈AGI深氪lite 杭州核心区二手房成交翻倍,卖房者开始坐地起价了,
别跟义乌人谈AGI深氪lite
文|周鑫雨
编辑|杨轩 苏建勋
2023年,有两波力量,同时涌向AI风口。
第一波力量是光鲜的、显眼的。你能轻而易举地在“世界人工智能大会”之类的高档展会中找到这群人:名校出身、文章发顶级期刊、有海外经历。
他们的对话中常常出现的,是“AGI(通用人工智能)”“超越OpenAI”“Killer App(杀手级应用)”之类的宏大话题。若是被问到“AI赚不赚钱”,他们会告诉你:为时尚早。
但想要找到第二波力量,要远离北上深,往更下沉的地方走。
比如在义乌,那个以“小商品之城”出名、气质与高科技不沾边的县级市,AI的东风没有吹进某个投委会的会议室,也不在高档的写字楼。
但进入某家高档餐厅,你大概率会看到,几名拿着平板和酒杯的本地年轻人,正在包厢内,为商户演示AI生成商品图技术。
据天眼查统计,2023年以来,北京、上海对AI初创公司的吸引力在下降,非一线城市的AI新公司数量反而在一路上升。
制图:智能涌现
在义乌,“AGI”、“Killer App”唬不住客户。唯一的衡量标准,是能不能降本、赚钱。
一位义乌的MCN主理人对“智能涌现”回忆,她曾当面打断一名兜售所谓“AI Agent”的工程师:“年轻人你直接告诉我,上虚拟主播一个月能省多少钱。”
武汉的冯亚维带着“套壳”GPT的办公助手奔向义乌时,清楚地知道,自己的履历在北上深并不出众:非计算机科班的核能专业出身;曾经的互联网创业项目,因商业化失败告终。
但义乌商家不看别的,就看重冯亚维的AI产品,能不能更高效地管理直播间复杂的流程。
200份从武汉带来的业务介绍册,不到一小时就被抢光了。冯亚维连忙跑去打印店,加印了几百份。
冯亚维向义乌商家说明AI产品。图源:受访者供图
如果“AI”真的有用,在下沉市场的收益是实打实的。
两个男人提着几个大包进了夏南的办公室,包里装满了百张一捆的粉红色现钞,放在桌面时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夏南打开包,快速一数,约莫有四五十沓。
提现金上门的,是福建当地的MCN“土老板”。他们用现金展示诚意,为的是采购夏南的AI换脸技术。
2023年中,短剧出海正火,这些老板急需便宜、高效的AI换脸技术,将中国演员的脸换成海外观众更喜爱的异域面孔。
草根逆袭的爽剧剧情,照进了夏南的现实。“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现金。”他形容。两年前的他,还是从香港回福建老家闯荡6年,却屡战屡败的失意人。
下沉市场的可亲之处恰巧在于,对AI创业者的履历和业务模式,都无比包容。
在冠以”AI创业者”的名号之前,“夏南”们的身份五花八门: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、被裁员的大厂员工,甚至还有抖音主播、淘宝商家……
Langchain、Agent……精英们口中的AI术语,这些创业者大多不理解。但他们有更强的落地能力,愿意做Dirty Work(脏活)。
FA机构42 Capital创始人曲凯对“智能涌现”总结,这波人的特征是:在大厂、明星团队还在苦命思考能不能成的时候,他已经赚到钱了。
抓住“王小川”们之外的机会
在精英看不到的角落,一切都在要求AI创业者们,打破传统创业的惯性。
“在这做AI生意不能太‘学院派’和‘理论派’。你想想,王小川能用‘生命大模型’那一套和电商主播做生意吗?”一名FA告诉“智能涌现”,“BP(商业计划书)不能帮你赚钱。”
抛开BP,如何爽快地与人“做买卖”,反而是不少草根创业者的拿手活。
他们兜售的不仅是技术,还有情绪和“人味”。比如,一对在四川眉山创业做AI自习室的武汉夫妇告诉“智能涌现”,他们用半年时间,把眉山话和搓麻将学了七七八八。
“不是每个创业都要做一个‘字节跳动’。”李开复曾说,“你可能前三个月就盈利了,当然可能这不是一个scalable(规模化)的盈利,不能成为一个上市公司,但是这也是创业。”
在义乌,比起和大厂、明星创业者竞争,冯亚维更畏惧那些做AI生意的本地人。
本地人对水温的变化,远比冯亚维们敏感。一名本地商户对“智能涌现”提到,早在2022年中,AIGC走红那会儿,义乌那些本该继承“家业”的店二代、厂二代们,就开始“翻墙”搞模型API,“本地人更懂本地人的需求”。
2024年2月,义乌国际商贸城内的一家商户播放AI制作的多语种商品介绍视频。图源:新华社
普通AI创业者发现商机的路径,往往不是精密的市场调研,而是靠敏感度,最快抓住邻里街坊活生生的需求。
从香港来福建8年,夏南做过手游、虚拟人直播,每段创业都或因疫情、或因政策,无疾而终。
2023年初,机会来了。在一个饭局,一个MCN老客户,提到想用AI换脸做出海短剧。夏南闻言立马开干,只花了几周的时间,拉了几个开源模型,就把之前业务留下的数字人生成平台,改造成了AI换脸平台。
接着,他用AI换脸后的视频,发了条朋友圈为自己吆喝,还把产品给了几个老客户免费“尝鲜”。
几天后,夏南开始做AI换脸的消息,在福建MCN圈中快速传了开。夏南每天都能收到十几个好友申请,“短剧业务呈几倍增长,客单价不算高,但需求量上来了。”
更甚者,让创业者们在AI风口中捞到第一桶金的,是他们自己的需求。
初二辍学的张路宇,将他的AI公司Dify注册在了苏州,一个在AI风口中略显边缘的城市,有意避开了精英扎堆的北上深。
“北京这些投资人、明星创业者的共识太强大了,每天聚在一起聊的是同样的事。但创业不就是做不一样的事吗?”
他心目中寻找创业方向的最佳方法有两个:第一,看自己过去的能力,能不能匹配一个未被满足的需求。第二,从自己的现实需求出发。
“我没有办法很共情别人的需求。就像你开一家餐厅,有的人告诉你他想吃火锅,但你不喜欢吃,你还真没办法开出一家好火锅店。”他告诉“智能涌现”。
但自己的需求能否代表庞大的市场规模?张路宇也没有确切的答案。
只是他觉得,若是照传统创业的逻辑,把市场盘子算清楚,自己就不得不设置市场竞争的各种假想敌——某大牛下场了,大厂又来抢盘子了——“照这个角度,大家干脆别做了”。
2022年11月31日,ChatGPT发布那晚,张路宇和这个“硅基新物种”热聊了一整夜。
不过,他很快意识到,拿ChatGPT的API去开发新应用,相当困难,“不包括工程方面,起码要不断调试Prompt(提示词),搭三四个月”。但彼时,市面上竟然没有辅助开发大模型应用的工具。
就像苹果砸中了牛顿,他一拍脑袋:“这不就是创业机会吗?”
只管往钱多的地方去
2023年4月,Dify上线的前一个月,张路宇试探性地见了两三个投资人。从对方兴趣寥寥的回应中,他知道,融资铁定没戏。
“这一波融资,除非你的背景非常明星,难度和之前移动互联网一波完全不一样。”他告诉“智能涌现”。产品数据和商业化成绩,曾经是第二轮、第三轮融资的要求,但在现如今,成了第一轮的敲门砖。
在一次采访中,李开复曾直言,当下的融资等各种环境,近十年来最差。曲凯告诉“智能涌现”,在资本寒冬下,投资人们更求稳,更相信被验证过的创业者——也就是所谓的“精英”。
融资的现实压力,让商业化不得不成为草根创业第一天就考虑的命题。这也让现今拥有漂亮营收数据的,往往是这些普通人的AI生意。
冯亚维和团队从开源社区拼出来的“企联AI”,每月的进账稳定在几十万元;夏南公司如今的营收,让夏南换了个地段更好、租金更贵的写字楼。打开即刻或是小红书,“月入十万”“年净利百万”的故事发生在不少做AI设计、AI文书的普通人身上。
相对地,“现在市面上大多AI公司的产品,ARR(Annual Recurring Revenue,年度经常性收入)还没日薪400元的家政阿姨高。”曲凯总结。
对于不少明星创业者而言,市场放在海外还是本土,都是现下需要谨慎考虑的难题:拿哪边的融资?面向哪边的用户?公司主体注册在哪?
而草根们创业,心中只有一个正确答案:只管往钱多的地方去。
2018年,创业做一款名为“飞蛾”的开发者协作产品时,张路宇就意识到,SaaS在中国活不下去。产品的口碑虽然不错,但收入给他泼了盆冷水,“和我理想之间的差距很大”。
痛定思痛,Dify选择了出海。刚做产品那会儿,Dify就一口气做了三个语言版本:中文(简繁体)、英文、日文。团队没人精通日语和英语怎么办?那就用Google一个个词翻译。
在张路宇看来,美国和日本,是SaaS产品最不能错过的两个市场:“美国自然不用说,而日本市场,华人更易触达,客户付费能力强、忠诚度高、全球化公司集中程度高。”
一开始,Dify没有海外的人手,也没有用于推广的费用。对于海外生意,张路宇把预期放得很低,“没奢望数据有多好”。
出乎他意料的是,一篇主题为“起底Dify背后团队”的文章,在素有“日本GitHub”之称的开发者论坛Note上成为了热门。
在舆论的助推下,Dify上线不到两个月,海外的生意就纷至沓来。那一段时间,公司总是爆发出欢呼声:“又收到一封合作邮件”——一看发件人,又是一家500强。
只不过,即便Dify有了声量,怎么收费还得细细琢磨,“收得太早增长会停滞,收得太晚商业模式会跑不通,用户会先入为主你是免费的。”
在盈利这件事上,能将精英和草根创业者拉齐的共识是:收费的前提,是用户基础。
直到成立7个月,Dify的全球安装量超过了10万,张路宇觉得,该收费了,“市场对你的产品有了认知,你能把握住客户的心理价位了,这时候就差不多可以定价了”。
企联AI的定价,也是客户“催着”定出来的。他们的办公智能助手2023年5月上线,当月就收到了近100家企业的试用申请。试用后不到一周,企业的回购率接近100%。
钱来得比几名联创预想的早好几个月,企联AI的官网上甚至还没有付费方案。他们简单粗暴地参考了一款同类工具的定价,在官网公布了收费模式。后来,通过给老客户送了好几个月的福利,收集了一波反馈,企联AI才逐步摸清了自己的市场定价。
2024年春节,张路宇惊喜地发现:上线8个月,Dify就盈利了,毛利率达到了80%,海外收入占到了近一半。
他记得,Dify刚上线那个月,为了筹集技术迭代的资金,自己曾从苏州飞往北京,一周内连着见了30多个投资人。
彼时的商业计划书也很朴素:一页iPhone的备忘录截图,简短地写了几行字:我是谁?我要做什么产品?产品数据怎么样?
当时他把融资预期放得很低,谈上20家,只要有5%的成功率就够了。
如今,面对几十家主动伸出橄榄枝的基金,张路宇成了主动选择的一方。他拒绝了不少基金递来的TS:
“Dify已经是一个盈利的产品,我对融资已经没有执念了。”
没有永恒的风口,只有永恒的创业者
2023年下半年,市场的目光,开始从炼模型,转向了落地和商业化。愈来愈多的大厂和明星公司,进入了草根创业者所在的同一片市场。
草根AI公司想继续“闷声发大财”,不行了。
2023年末,张路宇正在计划Dify的第二轮融资。他在路演中,诚实剖析了Dify可能会“死”在哪里:巨头的下场、技术的变化、团队能力的瓶颈……“以我们的能力,可能拼不过一个能砸重金的大厂。”
没过多久,“能砸重金的大厂”出现了。
2023年11月,字节跳动在海外上线了AI应用开发平台Coze。张路宇打开Coze的开发面板就惊了:竟然和Dify高度雷同!
张路宇记得,刚上产品时,因为求快,界面上的一些单词拼错了。他没想到,同样的错别字出现在了Coze上,“没见抄这么离谱的。”
张路宇所列举的Coze与Dify的相似部分。图源:受访者供图
张路宇所列举的Coze与Dify的相似部分,包括对话例句中的“monitor flights”等措辞问题也相同。图源:受访者供图
与此同时,更强大的入局者,也会卷高客户对AI的预期。
从拥抱义乌到离开义乌,企联AI只用了不到3个月。这几个月里,盯上义乌这块“金矿”的,还有虎视眈眈的美图、百度、淘宝、Temu。
把一整套复杂的直播间流程,变成AI办公助理,企联AI整整花了三个月。好不容易有了一套可以交付的产品,冯亚维却发现,大厂已经占领了义乌。
他被原有的客户泼了冷水:“你们的AI怎么不能给帮我们面试主播啊?”“百度那样识别商品图的功能怎么没有啊?”
随着竞争加剧,卷低的是售价,缩水的是利润。以短剧换脸为例,百度、美图等大公司,在短短两三个月里,将100分钟AI换脸的价格从10万元,卷到了几千块钱。
转做AI换脸才3个月,夏南就意识到,自己要被大厂的低价卷“死”了。
原来的客户渐渐失去了联系。偶尔有询价的MCN,夏南主动甩卖:“翻译100部短剧,我只收1万块钱。”
他的解压方式是深夜吃零食。2023年末,AI换脸已经没什么生意了,他也因暴食胖了好几斤。朋友见到他,还以为他过得不错。
“那你想过找个班上吗?”
“没有。”夏南不假思索地回答。游戏、元宇宙、AI,哪个风口都没让他赚到够躺一辈子的大钱,“但我不甘心啊,凭什么赚钱的只有大佬们呢?”
免费的Coze来袭,但张路宇从没想过降低Dify的定价,去和字节跳动抢蛋糕:
“很多客户是为了补贴来的,补贴一旦没了,他们就不用了。”张路宇告诉“智能涌现”,他决定不搞补贴,维持原价(企业版159美元/月),“要把那些有价值的、愿意长期合作的客户筛出来。”
事实证明,牺牲部分客户数,维持收入的健康,是行之有效的策略。在一个AI活动上,张路宇见到了Coze团队的员工。一名产品经理提到,Coze目前的客户质量不如Dify,免费策略让不少客户并没有真正把Coze用起来。
一时失意的创业者,也在努力给自己凿出一线生机。
经历三个风口,夏南的技术线调了又调,唯独不变的资产是机房里的算力。他总结,只要技术还在发展,算力就是稳健的需求。最后,他找到的方向是:走到最上游,卖资源。
他盘了一遍手上的资源:100多张显卡,和各家云厂商代理的联系方式——“我能赚这个钱!”激情又回来了,夏南摇身一变算力租赁和销售代理,公司重新开张。
最近,夏南的朋友圈再次活跃了起来。内容从原先的AI换脸视频,变成了“4090机器,可短租。需要的滴滴。不多了”。
冯亚维将义乌作为自己理解PMF(产品市场匹配度)所交的学费。团队很快重振旗鼓,分头向老客户调研,寻找新机会。
不少客户提到,标准化的智能办公助手,还无法满足企业的个性化需求。几名联创立刻着手开干,用了几周时间,上线了一个企业AI应用开发平台。
对张路宇和几名Dify的联创来说,最近的要紧事,是报个班学英语。
5月,Dify在日本举行了第一场线下开发者见面会。6月,张路宇第一次去了AI的暴风眼——美国。他觉得,成员的背景,得赶上Dify在全球的发展速度,“我们的团队不在海外,创始成员的英语还不够好。”
“你觉得Dify能活几年?”“智能涌现”问张路宇。
“活到下一个能颠覆大模型的技术来临吧。”
“那时你在干什么?”
“还在创业啊。”
(文中夏南为化名。)
发布于:北京
杭州核心区二手房成交翻倍,卖房者开始坐地起价了
界面新闻记者 | 杨冰柯
“止跌回稳政策后,杭州二手房一夜转向,这个月以来是刚需和改善二手房成交全面爆发”,一位杭州中介对界面新闻记者表示。
根据杭州贝壳研究院,10月9日新政后首周,贝壳平台二手房新签单量日均比9月上涨了106%,相比国庆假期日均涨幅为50%。截止10月16号数据,新政过去的一周时间里,杭州二手房日均带看量比9月上涨35%,比国庆期间上涨15%;成交量比9月翻了一倍,比国庆期间上涨50%。
从网签数据看,十一国庆后每天的成交量都在300套以上,10月14日更是冲破400套,为近4个月来的杭州二手房单日最高签约记录。
上述中介发的朋友圈图片可见,国庆长假后的第一个周末,杭州多个中介签约中心买卖人爆满,十分喧嚣。
改善出众的世纪城和亚运村次新房的成交尤其亮眼。
根据世纪城中介,9月15-10月15号,南星望江成交已经超过25套,包括阳光海岸,仁恒也有动静;江河汇陆续也有十几套;奥体壹号院十几套。10月1日-10日,世纪城整个板块成交近100套,上一次这样的成绩要追溯到20年。10月10日这一天,奥体世纪城亚运村成交近20套。
不过,目前市场仍然是以价换量。
手边买房数据显示,杭州二手房目前平均成交价约29342元/平米,成交均价环比下降0.49%。
不过,随着楼市政策加码,低价房源的消化,杭州卖房者预期被拉高。
杭州贝壳研究院院长上官剑表示,9月份的降价房源比例为92%-96%,到了10月前两周,这个数据下降到了82%和86%。
在买卖实际谈判中,卖家坐地起价的情形再现市场。
一位奥体中介对界面新闻记者表示,亚运村房价与政策前相比,房东们涨价几十万的情形很多,十一节前和节后差了一个50万车位钱。
不过上官剑认为,目前楼市活跃程度确实非常高,但是这个热度能否持续,还得看未来的政策能否持续打动购房者。
值得关注的是,杭州法拍市场上一位神秘买家金菊平近期接连扫货,半个月内连续拍下3套杭州核心板块优质房产。
9月30日,金菊平以1819.391万元拍走南星桥老牌豪宅金色海岸一套法拍房,折合成交单价约7.89万元;10月12日,金菊平又以1020.3万元拍走南星桥次新房候潮府一套法拍房,折合成交单价约8.63万元;10月13日,金菊平再次出手,以600万元拍下杭州第一学区房文鼎苑一套法拍房,折合成交单价约5万元。
根据天眼查,与这位金菊平同名同姓的,有一位主营业务在义乌的老板。
另外,10月15日,奥体核心的顶流豪宅杭州壹号院一套法拍房被一位蔡某某以1500多万元拍走,折合成交单价约8.9万元。根据天眼查,这位蔡某某跟金菊平有过多次商业合作,共同持股开了多家公司。
从事法拍咨询服务多年的业内人士毛章丽表示,这四套房子,两套位于南星桥豪宅区,一套位于杭州顶流奥体板块,一套位于紫金港,都属于杭州市场上关注度高的小区。杭州核心区域的法拍住宅成交平均单价回调了5个月,此时捡漏是个好时机。
二手房和法拍房目前都是捡漏时机,但从目前看,房东坐地起价后购房者并不买账。几位购房者对界面新闻记者表示,房东涨价了之后,中介就又帮忙找其它房源了,如果实在找不到,自己也会暂时不买。
根据杭州贝壳研究院,政策“基本到位”,不仅直接作用于股市、经济和楼市本身,更重要的是,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一波积极向上、稳定发展的预期氛围。 国庆楼市也是前所未有的活跃,同比上会显得有些“暴涨”。“十一黄金周”的火热,为四季度开个了个好头。在政策逐步落实之后,一线城市楼市成交放量,预期改善的情况下,加上原本四季度市场就是传统的小旺季,杭州楼市也将迎来翘尾行情。但大家关心的杭州房价是否要“反转”,现在说还为时尚早。